Ann✨

唯有CP是甜的🌟
是条笨蛋咸鱼💦

【安雷】Appetite

标题有意义,但我不敢打翻译qwq因为一上来就在开车边缘疯狂试探真的怕了qwq

人物属于本家,ooc属于我。

我流向,守序善良实则混乱邪恶安

雷应该还是那个雷叭(大概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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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写点什么,不然我迟早会发疯,不对,我已经疯了。

 

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我...我,我想#他我想#他我想#他我想#他...

 

任谁看到上面的一片又一片的涂抹痕迹可能都觉得我确实脑子了出问题。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想摘下他的头巾,用手指拨乱他的头发……(疯狂被屏,ios图链笨蛋的我不会做,哭了orz

 

我想看他绝不轻易示人的一面,任何一面。这些不该存在的非分之想使得我更加疯狂。

 

但我不打算停止。

 

当我在数学试卷上写下第一个“解”字时,他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说,“别算了,这题我刚看了一眼,以你那作文五十分的脑子是写不出来的。”尾音上扬,很是挑衅。

 

我余光看见他单手支着下巴,笑的肆意,一派慵懒。于是我转头,光明正大地看向他。

 

他坐我右手邻座,隔着一条过道。见我看他,他反而笑意加深,冲我扬了扬下巴眼睛眯起,视线朦胧暧昧。

 

一瞬间我以为他在试探我,尽管我刻意回避他,隐藏露骨的视线,但再怎么样,我不过是个半大小子,他很敏锐,他迟早知道。

 

他迟早知道。

 

足足几秒,我一句话未答,他笑得更欢了,为我沉默不语的窘态——大概率他会这么认为。

 

我看见他骨节分明的尾指虚压在勾起的嘴角,似乎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红白相映。

 

他不该生的这么白。

 

我眉头紧皱,视线蓦地沉重,只能急忙移开目光,低下头,装作一幅认真对付数学题的模样,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

 

的确,有那么点。

 

我没法聚焦视线,握着笔,装模作样地坐着,他玩味的目光还停留在我身上,那股压力走遍了我全身,他在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无法,我强迫自己暂停播放刚刚的片段,任由黑色水笔在草稿纸上游走。

 

确认从我这捞不到乐子之后,他轻哼了一声,终于不再看我。

 

我绷直的脊背无意识地放松下来,移开我的笔尖,黑色字迹潦草地扒拉在一堆工整步骤里,扭曲笔画构成了一个字。

 

写得是——“要”。

 

我一把撕掉了那张纸,下课喧闹的氛围成了我的保护色,没人会在意撕拉纸张的刺耳噪音,可我听得一清二楚。

 

他也是,所以他又随意瞥了我一眼,笑了一下,他眼里的我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这样最好,因此我也笑了。

 

他不喜欢我,但他喜欢欺负我。通过一些幼稚到令人发指的小把戏,如上一般,长此以往。

 

他居然不会觉得厌倦,这一直让我奇怪。然而更奇怪的是,我竟然就这么放任他。

 

但凡有谁敢像他一般,我必定会躲过监控,收起温和的作风,把那人压在地上打,打到他低声下气地向我求饶。要是他语言里有一丝没藏好的怨恨和报复,一点无关痛痒的大过小过纪录将由我亲自转交给级长。他可以不够叛逆,但他总有一天会露出把柄,只不过是等待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再然后的退学转学可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倘若他不走,无所谓,他会走的。不过,还是坏学生好一点,这样的话,校方估计也乐见其成地顺势而为,皆大欢喜。

 

至于我,没人会相信一个温和善良的人会下狠手去打架,何况我连和他人的语言冲突都几乎没有呢,全校的人都能为我作证。

 

然而,我一没同他打架,二没动用微乎其微的灰色特权。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他那张脸。

 

起初是这样,老实说,我喜欢他。开始时我能游刃有余地应付他的恶作剧,逐渐,我力不从心。

 

我知道为什么,否则我也不会认为我在发疯。

 

我之所以没和他打一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当然不是被他发现了,他虽然足够敏锐,但我还不至于那么蠢。

 

在学校后边一条昏黑的巷子,黄昏时刻暗沉橘光照不到巷口落灰的红砖,在那里我目睹了一场群架。

 

——而那是一切疯狂的起点。



TBC.


可能有后续,有生之年叭qwq

对了,无关紧要的补一句,上面的#号是自动打码的“上/日/办/做”哪一个都是精准表达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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